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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的鳞片将我割裂,
恶龙说,我咬你,烧你,弄伤你,
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我赤_裸着身体,哼唱着跑调的歌谣,懒洋洋地走出化为尘埃的灰霾山庄。不远处的灰石大道上停留着一辆马车,上面坐着三个残废,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头。残废兄弟正两眼馋光地从麻袋里掏珠宝,比花岗岩还坚固的牙咬得圆润的金银饰品咔咔响。断臂阿姆和瘸腿赖格又打了起来,这两个白痴总是将搜刮来的战利品放入一只麻袋,然后因不满分配大吵大闹。他们的另一个兄弟,独眼艾厄坐在一旁编麻绳,对那两个蠢货无聊的争执并不在意。
妓_女芭芭拉比起珠宝似乎更关心我的鸟。她盯着我的胯,直到我系好裤带才发出赞叹般的啧啧声。我坐在老头子旁边,吐出了嘴里的铜戒和画像,“如你所说,乞乞柯夫,格森把戒指藏到了壁画下,‘钥匙’就是他的手骨。”
我瞄了一下他那颗闪着精光的灰蓝色眼珠,“你这只眼睛着实了不得。”
乞乞柯夫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铜戒,对那块小画像更感兴趣,“没想到你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了。”
我耸了耸肩膀,“好歹看得下眼。没女人时凑合着爽爽。”
“那可是你mama。”乞乞柯夫龇出了一口黄牙,猥琐地笑起来,“你这个小畜生。”
芭芭拉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间,媚眼如丝地扭腰,“别忘了还有我,莱蒙。我能让你爽上天,小野狼。”
我将她一把掀下去,这个sao女人发出一声尖叫。我从乞乞柯夫掌心里拿过铜戒和画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我去了,乞乞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