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下鼓起一条脓包似的瘤疮。
乞乞柯夫待那条蜈蚣彻底钻入女人的身体,才悠闲地点燃了烟斗,“你知道的。对于我们这类人,‘不知道’可不算什么答案。”
趁女人的神智被“催眠蜈蚣”侵占,我平静地说,“说不定真是艾略特的授意。”
乞乞柯夫沉默地吧嗒着烟嘴。“我还是想要回我的眼睛。”他顿了顿,冲我说道,“你也一样吧,莱蒙,属于你的帝国。”
我将染血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不仅是帝国。我要他的命。”
“昨晚,大概临近深夜的时候……”这时,女人梦呓一般的呢喃响起,“我趴在柜台上,觉得差不多到了关店的时间。我锁好门,拖出我的床,刚打算在屋内睡下……”
我冷冷地说,“果然不止是‘我不知道’。”
那女人继续双眼翻白道,“我躺在床上,吹熄蜡烛。刚打算闭上眼睛,一个诡秘的身影却出现在黑暗之中,走到了密道的开关处……”
乞乞柯夫眯起眼,循循善诱道,“好的,乖孩子,告诉我,那个身影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