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
“电话不是用来钓妹子的吗?咱俩大汉在这聊得。”
谢秀平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态和心情。
“怎么?谁说一定钓妹子,汉子也不是不可以。”
“呵呵!”谢秀平只能送给对方一个呵呵。
“在我们那,要是我们面对面这么聊得来,就直接端碗酒,拿把刀……”谢秀平又说。
“拿刀搞嘛?”
苏泽宇听到酒听到刀的以为要干架,来个斗人?不是有斗牛,斗鸡,斗狗,斗鸟,什么都斗,人为哪样不能斗?
“放血啊!”谢秀平说。
“呃!”苏泽宇确实想多了。
“指头血。”谢秀平又说。
“歃血为盟?”苏泽宇语调轻扬。
“打伙弟!”谢秀平语气平平,还拖着长长的尾音。
“拜把子?认哥们?”苏泽宇又问。
“嗯嗯,一个意思。”谢秀平摸摸自己的额头说着。
谢秀平拿电话的手有些酸,索性左脸靠在桌子上,把话筒放在右侧脸上,声音软软糯糯的。
“那你叫声哥!”苏泽宇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