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镰刀老老实实的去跟两个小娃儿学割谷草去了。
谷桶是梯形体,四个面可以同时打谷子互不影响。几个大男生像玩儿似的,虽说没有什么技巧,倒胜在有力气,肯学,没多久,就上手了。
人多力量大,没多久,谷桶往前拉了一段距离,后面打过谷子扔在田里的谷草一堆一堆的放着,郑叔就去把谷草冒起来,立在田里晒着,等晒干了便堆起来,冬天的时候就可以用马刀铡了,得喂牛。
把打过的谷草冒完,郑叔又找来两只白色的塑料口袋,让大家休息会儿,先把谷桶里的谷子装一些起来。
人多做事不觉得无聊,再加上几人的新鲜劲还没有过,没多久就把郑叔家的谷子收完了,便跟着郑叔学冒草。
不过冒草真真是个技术活,有人看几次,自己琢磨着也能冒好,草冒儿立得挺挺的;有人手把手教了几次,硬是不得要领,好不容易冒得个,松松垮垮,像是要随时都散开了。
没多久,草儿也冒完了,郑叔赶着牛车来,几人帮忙把装好袋的谷子搬到车上。谢秀平和苏泽宇跟着郑叔卸谷子,要跑了好几趟,才拉得完呢。
田埂边上有一个大柳树,叶子开始黄了。剩下的几人把谷草铺在田埂上,躲着阴凉歇着,等郑叔们把谷子运完。
“艾南,你手怎么啦?”大家坐着,看到艾南左手食指包着一张创可贴,孙琪问道。
“没事,就刚刚拿谷草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艾南看着自己的手,刚划那会还挺痛的,伤口不大,也不是很深,就是有点疼。
这两天,他脚后跟都磨出血了,脚底都磨出老茧了,真不知道这两个女生是怎么过的,难道是他自己比较弱?
“男生受点伤才man!我们两个的脚都磨出泡了,水泡破了,疼得要死!”孙琪指着杨琴和自己说道。
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艾南想着,心里好受多了。
艾南撕开创可贴,看伤口有没有化脓,他撕开看,还好,没有化脓,过几天应该就好了。他重新从兜里拿出一块新的创可贴贴上去,贴好后抬起头来四处看看,看谢秀平们回来没有。
“他们家只有一个人在收谷子嘞,一个人割,一个人打,一个人冒草,一个人……”艾南指着旁边不远处的稻田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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