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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面交谈,一面已经登上了马车,一阵扬尘飞起,太平观便愈行愈远,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不多时,随着车夫一声洪亮有力的勒马声,马车已然驶到张府门口。
张管家一面领着吴议来到张文瓘所居的厢房之前,一面细细交代了这些年来他的病情,无非就是为当年旧案所扰,所以一直积郁在心,而至于重病压身,缠绵床榻,大有不可转圜之势。
“吴先生,只要您能治好家父的疾病,我们张家一定不会亏待您的。”张管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闪动着希冀的光,“老爷也是忧思过重,否则也不应当……唉,总之有劳先生了。”
“我一定竭尽全力。”吴议安慰道。
然而一进张文瓘所住的厢房,只一眼瞧去,吴议便知道这一回恐怕他也是回天乏术,要辜负这位老人的殷切期望了。
张漪侍奉病榻之前,见吴议赶来,连忙让出位置:“请先生悬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