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池初没骗人,若不是今儿周夫人找上门来,她连周大公子都不会记得,约人的又不是她,她哪记得。
原本也不该成这样。
要怪就怪元夕那日,她那条绣金蝶的衫裙误了些功夫,没错开时辰,等她到时,人已经扎成了堆,她哪敢往上凑。
她是一个都没见着。
也不对,后来见了一个,不过这事她不敢说,说出来免不得会被暴抽一顿。
“我一个都没见。”白池初坚决不认,“不信你可以问倚遥。”
倚遥是她的丫鬟。
白夫人压根就不想问,指了门前的一个石墩子,直接给了结论,“站那去,站不好就跪着。”
白池初已经习惯了。
不分季节,不分天气,只要犯了事,都会去那。
起初还有效果,白池初要面子。
后来站的次数多了,皮也糙了。
横竖过会儿就有人来救她。
白夫人进屋前,忍不住又回头斥了一句,“你说说,汴京城里的公子,你哪个不敢去招惹?”
白池初脊梁瞬间绷直。
有,安王。
又渣又狠。
这就是她不敢说的元夕夜后半段。
白池初不吭声,
乖乖地站着。
没人护着的时候白池初在白夫人面前从不敢造次。
然而一旦有人,她绝对不是这样。
等白家的三位公子一出现,白池初的一身骨头说软就软,瞬间就站不直了,适才当着白夫人的面,她从未说半句冷的话,如今却是蜷缩成一团,娇着嗓子瑟瑟发抖地叫了一声,“哥哥。”
声音酥进了骨子里。
白池初撒娇的本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需加任何修饰,就能食人心骨,再配上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白家老少爷们无一能逃过。
白家大公子白清泽率先进屋求人,刚到门槛边上,屋内的白夫人冲出来直接一鞭子抽在了白池初身旁的石墩子上,抽了个粉碎。
“白池初!好好说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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