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依了她。
初夏的气息迎面扑来,宫墙刚好挡了灼热的日后,留了一片阴影在甬道的砖石上。
白池初挑着那阴凉的地方走。
“皇上,臣妾第一次来皇宫,总觉得这宫墙很高,惦着脚尖都没望到顶。”白池初挽着陈渊的胳膊,心情雀跃。
“是因为你还时候矮。”陈渊温和地答了她。
“对,臣妾如今长高了,突然就觉得这宫墙挨了一大截。”白池初说完,一回过头,个儿也不过到陈渊的胸口。
白池初神色一顿,避开了这个话题。
“皇上,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拿剑指着我,好凶。”白池初仗着今儿这悠闲日子,同陈渊算起了账。
她说的是她抢了他生辰珠的那次。
“还记着仇呢?”陈渊侧目眼里带着笑意。
见她撅着嘴,便也耐心地同她解释,“那时候朕在谋划篡位,朕封你口,是怕你听了朕在谋反的事,泄露了风声。”
白池初愣了。
除了珍娘的事,她一句都没听到。
她若真听到了只言片语,也不会到他跟前献|媚。
“臣妾什么都没听到啊。”
白池初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