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得起!只如今老子的弟兄受了伤,他们该得的,老子一定要替他们讨回来!”
岳山一斧子劈开一旁的石墩,声如洪钟:“要么把药交出来,要么咱就闹到宫主面前,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不是看在宫主的面上,你当老子乐意留在这儿受你们的鸟气?”
岳山不愧是天生神力,一斧子落地石墩立时四分五裂,散开的石块迎面砸来,药房弟子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待反应过来,一张脸立马涨得通红。
“都闹什么?”
一声沉喝,令对峙的几人皆回身望去。只见一人阔步而来,白衣出尘,胸前一朵半莲型搭扣,垂下的银色细链一直连到腰际,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摆拂。
“风护法。”
药房弟子忙躬身行礼,抢着将岳山的行径添油加醋地转述一番,末了语气中还带了几分委屈:“风护法,不是我们有意为难,实是伤药紧缺,我等已和岳堂主解释过,奈何岳堂主根本听不进去,非逼着我们拿出药来……”
地上满是石墩碎块,岳山手握巨斧如煞神临世,药房弟子却只立于逼仄之地。
谁都知道,七绝宫的药房中人炼药奇绝,可若单论武力,那便是药房短板。岳山这般行事,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果然是山匪出身,蛮横无礼不说,竟自大得无视宫规,对同门出手。
药房弟子心底冷笑,面上倒端出一副不卑不亢来。
岳山看得好笑,也就真的嗤笑出声,尖锐的讽意刺入耳中,让药房弟子面上透出一丝难堪。
随风的眼中没有太多情绪,只道:“宫主如今犹在闭关,岳堂主还是不要前去叨扰了。”
药房弟子偷偷翘了翘嘴角。
风护法最不喜人有事没事叨扰宫主,果然,有风护法在,区区一个岳山绝不可能越过他面见宫主。
然之后随风又道:“岳堂主一堂虽不入七绝宫编制,但既是宫主亲自招安,堂中兄弟又是为七绝宫办事受伤,自不能让弟兄们受委屈。”
“去把我那儿的伤药匀出来,分给岳堂主的弟兄。”
他话音刚落,就有灰衣鹞子领命去办,药房弟子几次想开口,然看到随风神色,又尽数咽了回去。
宫主手下四大护法,只有风护法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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