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折辱,比杀了她更甚。
君拂歌替她掩好了衣襟,目光停在她被刺穿的掌心之上。骨钉穿过手掌钉入木桩之中,流血虽不多,但从那不断轻颤的五指就可看出是何等钻心之疼。
君拂歌伸手握住那枚骨钉,顿了顿道:“忍着点儿。”
下一秒骨钉就被君拂歌穿掌拔出,“叮”的一声落在地上。莲褚衣轻哼了半声,痛得冷汗涔涔。
随风捂着胸口膝行过来,跪在君拂歌脚边:“宫主……”
君拂歌没看他,掌风拍断了木桩锁链,零碎的锁条落下,随风没躲,任那锁条划开了他的脸,不冷却刺骨。
“宫主是在怪我动用私刑么?”随风咬牙,“属下甘愿受罚!”
随风抄起落在地上的那枚骨钉,对着自己的掌心毫不犹豫地穿刺而下,用力之猛,令骨钉穿透掌心两寸有余。
随风抬眸,似是感觉不到疼痛,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从那双眼中泄出几分慌乱:“宫主,滥用私刑是我不对,但莲褚衣放不得!”
身上的锁链已全部断开,莲褚衣脚下一软,被身侧那人稳稳扶住。莲褚衣一怔,抬眸看向他侧脸。
明明仍旧是宫主那风流张扬的眉眼,莲褚衣却从中瞧出了独属于君拂歌的沉稳英气,他似在生气,眉心微拧,眸中的光也是凉的。
“听风堂的人我已尽数拿下,你自知有罪便待在此处吧。”
随风听得一愣,稍一回想便明白过来,忍不住双瞳猛缩:“宫主一开始就不曾信我?抓莲褚衣只是为了让我松懈,好……趁机控制听风堂?”
“不错。”
君拂歌话音刚落,随风面上的血色便立时褪得干干净净。
“为什么?”随风咬牙,“宫主为何不信我?”
“你说莲褚衣与药门合谋。”君拂歌冷道,“你是如何知道丹药一事与药门有关?”
随风周身一颤,是他心急了。得到宫主从药门回来的消息后,他便知道丹药的事瞒不住了,索性借此机会除去莲褚衣一石二鸟,可终究是太急了,露了破绽。
“宫主!”眼见君拂歌要走,随风扑了过去,用那只不曾受伤的手拽住了紫色袍摆,“宫主,莲褚衣不可信,属下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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