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呼在了安陵辞侧脸。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安陵辞的呼吸顿时一滞, 微微松开了童萌,眸中一片深浓, 像是裹挟了疾风骤雨。
“君小萄!”安陵辞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似要将名字的主人揉入唇齿间碾碎一般。然罪魁祸首童萌却毫无所觉, 拍完大佬后挠了挠脸,继续呼呼大睡。
童萌的睡颜很乖, 合上的眼睫就如两把密密小梳, 睫尾又带一点自然弧度, 勾得人心头微痒;嘴角微微上翘, 给人的感觉像是在睡梦中也是微笑着,恬静可人。
安陵辞看了半晌,闷在胸口的邪火竟是半点发不出来。
“罢了。”安陵辞长长吐了口气,“同你一只醉猫能算什么账?”
童萌似有所觉,附和一般轻“嗯”了两声。
安陵辞解了童萌的束发,让柔软如绸缎的黑发尽数铺在枕上, 忍不住指间缠了发梢,一圈又一圈,闻言轻哼:“你倒是会顺杆爬。”只是绕着绕着,自己都没发现他那眼角眉梢又哪还有半点郁气?
安陵辞俯身,在童萌额头落下一吻,也没急着起来,呢喃般道:“哥哥心里都记着本账呢,总要一笔一笔同meimei慢慢讨的。”说完轻轻一笑,替童萌掖好了被角才站起身。
一开房门,就看到门外阴沉着脸的君拂歌。安陵辞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地转身将房门合上。
“什么时候七绝宫宫主也开始干起闯人香闺趁人之危的勾当?”
“什么时候起一向寡言的君庄主也变得啰嗦起来了?”安陵辞扬眉,“继续么?”
这一夜之间,好好的一间客栈竟像四处都漏了风,风声呼喝紧俏,刮得猛时也不知吹倒了什么,砸出“砰”的一声,吓得躲在后厨的掌柜和小二抱在一处瑟瑟发抖,而另两间房里的唐昇和卢飞装了一夜鹌鹑。
整间客栈,也只有童萌万事不觉,天塌下来也不过是翻了个身,一觉到天明。只是第二天起来时,童萌不仅觉得脑壳发疼,连嘴唇上也是火辣辣的。
头疼是醉酒所致,嘴巴疼又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半夜磨牙,自己将自己咬了吧?
童萌照着镜子,看着铜镜中微微肿胀的唇,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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