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回到屋子里,玄逸将桌上的几张符箓整理了一下,便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玄逸,你这牛鼻子住的地方倒是雅致得紧呀!”
玄逸往门外望去,就见一位年轻公子正远远的大步而来。
这年轻公子便是玄嵩口中的钱二公子。钱家是庐州的书香世家,祖上出过一位户部尚书,如今家里也有一位进士。而这位钱二公子,单名一个岱字,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子,只是科考不太顺,自进学之后,两次省考都名落孙山。最近,钱老爷给他捐了一个监生,这位钱二公子不久之后便要去南京国子监读书去了。
钱岱和玄逸是朋友,如今要出远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了,便借着和父亲一起来上香的机会,特意上山来拜访。
玄逸赶忙迎了出去,道“钱兄!昨晚贫道心血来潮,卜了一卦,便知道钱兄要来。如今果然来了。”
钱岱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这牛鼻子,就喜欢故弄玄虚!你算到我要来,你说说,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玄逸也哈哈一笑道“公子或将远游,故而来和贫道告别。贫道也正好给公子准备了一些路上有用的东西,公子里面请。”
钱岱听了却笑道“你这牛鼻子,消息倒是灵通。我的确是要出一趟远门,却是要到南京国子监去读书。如何,你这牛鼻子可是给本公子准备下了在秦淮河里好用的东西?”
“公子身体康健,哪里用得上这等损伐根源的东西?”玄逸笑道,“贫道这里,只有自己制作的几个符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