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言。”
月宜深深看着他,没有开口。
艾森煎熬地等待着会议结束,对话框关掉。艾森眉宇间的失落之色难以遮掩。
月宜忽然说:“那个人和你说的好像。”她指得是石子磐。
艾森苦笑着叹了口气,把自己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的论文归拢好:“我们的核、核心论题、确、确实、差、差不了太、太多。实验、数据……”艾森说到此处沉默下去,几秒后心如死灰地说:“实验、实验中有、有相似之、之处,也、也不是、不、不可能。”他说得已经很委婉了,文章中其实大部分的研究问题、包括子问题都是石子磐抄袭来的。
石子磐胆子的确很大,也是算到了艾森的性子,最后吃个哑巴亏不会把石子磐怎么样。
月宜沉吟片刻,忧心忡忡地问:“可是我觉得真得非常像。你们想法怎么会一模一样啊?”
“都、是、是、一、一个专业的,难免、难免就、就是这些东西。”艾森阖上电脑,不知道要做什么。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可又害怕自己会把这种情绪带给月宜。于是,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挥去这些事情对月宜说:“你想出、出去吃蛋、蛋糕吗?我、带你去。”
“我不想吃。”月宜摇摇头,认真地说:“你不开心啊。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男生吗?”
艾森不回答,月宜追问了几遍,最后艾森还是低着头把来龙去脉说给月宜听。月宜思忖了一下,迟疑着问:“就是说,他抄了你的论文?”
“不、不、不能、算、算抄、抄吧。只是他、他、他把我的、很、很多数、数据借走了,却没、没有告诉我。我之、之前把这篇、论文给他看过,他看的、很、很仔细。是我的错。”艾森眉眼郁郁,无力地自嘲一笑,“算了,我还、还有其他的一个研、研究问题,最近多、多花些时、时间、再写一篇吧。”
月宜帮不到他什么,心里焦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艾森抚上月宜的小脸,安慰道:“没事了。真的没、没事了。我能处、处理好得。”可实际上,他自己知道,他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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