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梅开好难受。难受得很,身体像被火点燃一样,越来越热。”
顾梅开蜷缩在床上,眉头紧皱,双眼紧闭,小嘴微张。
难受得很,身上的热浪滚滚,又不知道该如何熄灭。
只好更加蜷缩起身体,抵抗这酥酥麻麻的感觉。
“先生,梅开好难受。这……可如何是好?”
……
顾梅开深夜睁开了迷糊的眼睛,梦里那撩人的大手已经不见,身上的火,还在滚滚燃烧,不知如何是好。
先生,梅开要是早知道,铁定不吃这十全大补汤了。
谁知,喝的时候,甜甜的,润肺滋补。
睡下,这么的难受。
先生,梅开难受,好辛苦呀,
尤其醒来后,梦里什么都有,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
空空荡荡的,更是这是越发难受的身体。
一汪春水了无痕,更是让人按耐不住这春光乍现。
活脱脱是一个难眠之夜,差点就被团熊熊烈火烧着,难受得很,无法用语言表达。
先生,又不是不知道,梅开受不了。
日后可如何是好,先生又不在,一次两次还好,可要是次次烧得那么厉害。
顾梅开是怎么做的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怪不得,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花儿做的,花儿开得有多艳,还得看花儿的主人。
平时有多勤快浇水。
……
活脱脱烧了一夜的顾梅开,睡醒的时候,时不时就来打个喷嚏,还吊着半根鼻涕。
是当真的像足了打焉的茄子,半桶水的身子。
真的感冒了。
……
好不容易,起来了,还要带一团孩子去市里玩。
其实说一团孩子也不对,数来数去,也就四个人。
顾梅开本来是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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