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教学的都是顶尖的翰林学士,但是他们可不讲什么时文八股,毕竟,不管是皇子还是能够在宫学上学的宗室子弟,可是不用考什么科举的,想要在宫学学什么制艺,你就做梦去吧!
司徒瑾将这事交给谢皇后,谢皇后自然能够利用皇子伴读的名额得到点好处,比如说,给一些人家卖点人情,有个担任过皇子伴读的资历,将来恩荫出仕的时候,也算是一个资本。
当然,如果这位伴读很早熟的话,在宫学里头认识的人脉,就足够他日后混得风生水起了。
司徒瑾如今一门心思在那个多元论坛上,对于其他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他根本不知道外头的情况,认识的人仅限于宫闱之中,还有偶尔进宫请安的谢家人,至于其他人,即便年节的时候会进宫参加宫宴,但是,司徒瑾这点小身板,显然是不会跟那些人有什么往来的,就算是混个眼熟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谢皇后这里玩了一会儿,有吃了一顿点心,跟着谢皇后又读了几页书,司徒瑾这才返回了自个的偏殿。
“去打听一下,如今宫学是个什么情况?”趴在自个的小桌子上,摆弄了一会儿孔明锁,司徒瑾想了想,便吩咐一边的李兴说道。
李兴赶紧答应了下来,宫规森严,他们这样的宫人其实能去的地方很少,即便是出去跑腿,也不可能单独出去,起码要两人一组,以免出现什么勾结之事,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对于这些宫人来说,总有自个的渠道。何况,宫学的事情,算不得什么秘密,最多是打听一下宫学里头各人的立场有些麻烦而已,其他的,其实稍微打探一下,也就知道了。
李兴虽说年纪不大,但是他已经进宫七八年了。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大多数的太监被阉割的时候年纪都还小,年纪小才容易熬过那一关,年纪大的,反而伤口不容易好。何况,年纪小的其实更容易培养。贫苦人家孩子多得养不起,有的人家为了多卖一点钱,就会自个在家找人阉割了托人卖进宫里,虽说早有禁令,表示不得私自阉割,但是这种事情从来屡禁不绝。
李兴已经记不清自个的家乡在哪儿,他只记得有一年似乎是遭了灾,家里过不下去了,就把他卖给了人牙子,他长得清秀,人牙子差点将他卖给了戏班子,后来一个老太监出宫挑选徒弟,那个人牙子见他机灵,就直接把他送给了那个老太监。李兴后来拜了那个老太监做干爷爷,在宫里头算是有了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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