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圈,突然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记得吗?在阿斯加德的时候你不常编发,只有去见奥丁的时候会编,再戴上一个金色的发饰,应该是芙蕾雅给你的吧。那时候你在泉水边自己编发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一遍一遍地看……其实也没有看过多少次,但我用眼睛记得牢牢的,在梦里演练过无数次。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能给你编一次头发,就好了。”
沈明光结束手下的工作,满意地看了看陈臻束好的头发。还不错,就差一件白袍了。
他抬了抬陈臻的脸,深深地望进那璀璨的蓝中,“我在没有你的世界找不到和你一样的人。他们都没有你耀眼,没有你美好,所以我怎么可以忘了你。你不在的那些年,我想过成为你,把自己活成你的样子,去爱你所爱,信你所信……可后来我发现不行,那太难了。我是个自私的人,只想以我的名义……完全地拥有你。殿下,我已经等了你千万年,梦里都在呼唤你的名字。”
说完沈明光拉着陈臻的手,很轻柔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陈臻眼眶发红,他狠下心把手抽回来,偏开头不去看沈明光,“所以你应该是最明白我的人。无论是之前的维达尔,还是现在的维达尔,我都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你这样是我逼我恨你,我们不会和从前一样了。我现在觉得你就是个疯子,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根本不讲道理。”
沈明光油盐不进,一提起这件事他就会真的发疯,“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虽然知道不该这么说,但陈臻还是勉强硬气着说:“先放我走。”
果不其然,沈明光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直接把陈臻抱到餐桌上,一边扯乱他刚刚才替陈臻编好的头发,一边掐着陈臻的屁股顶了进去。
“为什么要试图跟狼人讲道理,你们神可从来没有跟兽讲过道理。”沈明光一边捏他的小腿,一边调整姿势,“尤其还是一只正在发情的狼。”
陈臻觉得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沈明光变得无所顾忌了,也不再需要伪装什么,所以他发现如今沈明光变得尤为放飞自我……什么破天荒的sao话和下流的姿势体位都一一来了个遍,完全刷新他对沈明光这个人的所有认知。
比如现在。
“其实发情期也没有那么难挨,我们臻臻里面我都看过了,没有流血,翻出来的褶皱都很健康。”沈明光埋在他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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