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方参与打斗的人数对比悬殊,也就是一刻钟左右,这事儿就完了。卢安行一家四口,都被捆成一团。
“大伯啊!!!我刚才是太生气了!实在是这小畜生撒谎没了边。我是他亲二伯啊,哪可能说要他的命啊!”
“这小畜生他缺德啊!这是算计我们啊!他真是拿尿泼我啊!”
“呸!你两口子,你就算是编瞎话你也过过脑子。”
“安猛家的栓柱是我看着长大的,那小子就是个面瓜!看现在这可怜的。”
“安行啊……你这也太过了。”
“还用夜壶朝你泼尿?真泼了也是活该!”
“毕竟是你亲侄子,你弟尸首刚入土啊,太缺德了……”
“这老娘们的臭嘴,就该用夜壶给你漱漱!”
“行了,都别说了!”卢长德脸色阴沉沉的从房里出来了,“族长有话,卢安行一家,除族!”
守在外边的村民,顿时又是一阵闹腾。刚才捶打卢安行一家的,他们都有份。觉得卢安行太缺德的,他们也都有份。可现在一听竟然把卢安行一家除族了,这时候他们反而觉得卢安行可怜了。
毕竟,卢安行说是说,可他不是没干吗?
“大伯啊,说不准当时安行说的就是气话啊。不至于吧。”
“让安兴多赔点粮食就是了。”
“栓柱啊,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吗?你劝劝你大爷爷。”
卢有宝听着别扭,总觉得自家村子里的老老少少人性都不错,可今天这一波三折的,咋让他这么难受呢?可他爹在那边跟他动眼色呢。没法,他只能去劝那个缩在门口的远房侄子小可怜:“栓柱?!栓柱?!栓柱晕过去了!”
这可不是卢斯假装了,他是真晕了。拖着久病未痊,这么虚弱的身子,唱了这么半天的大戏,他倒是想坚持到结尾,奈何身体不由人啊。
再醒过来,他就到了个新地方了。就算都是土房草屋,但房顶子各家和各家还是不同的。不过炕被和身上的薄被还是他都自己的,那这是……搬家了?怎么搬家了呢?且看样子,这屋可是比他家那房子老多了。
“栓柱,你可算是醒了?!”偏巧柳氏端着个破口的粗瓷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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