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得皮包骨头,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臭味,而且,他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尊严。鼠哥拿着一小袋白粉,让那个人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就算是狗,也不像他这样没脾气。最后鼠哥把白粉袋子撕开了,粉末掉了一地。
“是面粉,我怎么可能带那害人的东西来。”大家看着那个人趴在地上舔着,他的眼睛里都是狂热,好像根本没发现自己舔的东西不对劲。这是一个彻底废掉的人。
“最后一条,玩玩可以,但不要沾赌。之前带你们去见的那些人,都占了赌,该说黄赌毒这三样东西,都是不分家的,占了一个,其它的也不远了。”
最后继续跟着鼠哥的,只有五个人,其他人有的被吓得回去当好学生了,还有人后来考上了大学,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爹妈和老师真该给鼠哥送一面锦旗。还有人依旧在这条道上混,不过他们跟了其他大哥。
一开始总有人笑话他们,混黑道的谁还有鼠哥这么多的规矩?胆小如鼠我鼠哥,果然名不虚传。但是同时期一起的,死了的、进去的、失踪的,却只有鼠哥,一步一步很稳的朝上走。
鼠哥慢慢成了当地有名的大哥,可是和其他那些有名又招摇的大哥不同,鼠哥从来都没因为是“黑恶势力”被打倒。相反,他和很多上面的人物关系都很好,在严打的时候,还会主动配合。
卢斯也跟着水涨船高,不用说也给自己的亲爹报了仇,让他们一个个妻离子散,穷困潦倒。要说真有什么遗憾,那就是鼠哥不让碰毒,卢斯没能让他们也尝尝瘾君子的滋味……
后来鼠哥成为了鼠爷,再后来鼠爷想退了,该找人接手公司了,一起走来的兄弟,突然间就都变了样子。
“栓柱?栓柱?”
卢斯猛然间醒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想入神了:“啊?怎么了?”
“你没事就好,我们半天都没听见你声音。”
“娘,jiejie,放心,我就是想事情想入神了。娘,你跟我说说,我爹当初是怎么娶的你?”
“这有什么好说的?”柳氏语气里透露着羞涩。
“娘,跟我和大弟说说吧。”红线也跟着催促。
“我原在富商赵家做婢女,攒了点银钱,年纪大了,趁着赵家老太太做寿,求了恩典自赎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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