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离开花x,被捣弄的粘稠浓郁的白浆因没有了障碍阻拦,争先恐后地从x口涌出,融合在温热的泉水,慢慢氤氲在两人周身。红肿充血的x口在roubang离去之后,又慢慢的合上、闭拢,很快便恢复到如初紧致,直到白浆一滴都流不出来。
身t深处的压迫感虽然没有完全消散,但好歹出来了些,因着饱涨的憋意的释放,嘉懿有些飘飘然地轻哼出声,手脚都舒爽的几乎攀不住男人的肩膀。
谢晏看着她一副爽上天的表情,身下之物愈发涨痛,“舒服了?”
“嗯……”小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真是乖巧极了。
“可是朕现在却是难受得紧,只这一次,帮夫君弄出来?”他知她是第一次,纵使再想,也是不愿伤了她。看書就上нǎiㄒǎηɡsнUωù(海棠書屋)。℃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