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嗅了嗅,他精通香料药理,只是凭借浅淡的药香便认出了这是什么药。
“这样好的药,予我,却是可惜了。”王景明将瓶塞塞了回去,看着谢遗这样讲。
谢遗道:“多好的药给你用都是值得的。”
他只是叫.春枝找出自己屋里最好的药来,自己并不知道这药到底有多珍贵。即便是谢家几百年的世家大族,也只堪堪找得出三瓶这样的药。
王景明瞳孔一缩,首次认真地打量起谢遗来。
青年面色是缺乏血色的白,在这污黑的牢狱里,通透得和个瓷人一般。此刻眉眼低垂,少了往日那种恣肆的放荡,显得温和又沉静。比之从前风流浪荡的模样,倒是更多了几分惹人怜的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