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言简意赅,“谢忌的手笔。”
微生子羽心中尚存疑虑,遣人去招了宫中太医来。
不多时,太医就战战兢兢跟着人进了水牢,打眼一看,只见里头两人一坐一立,站着的自然是六扇门总指挥微生子羽,坐着的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
那青年生的一副清远出尘的好相貌,眉目如画,气质卓然,只是肤色过于的白皙,丝毫不见温暖血色,身材更是清减消瘦,一眼便可以看出其应当有体虚之症。
太医大致知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心里有了底,也少了些惶恐不安,稳了稳心神朝着微生子羽行礼。
“你去看看他的伤。”
听见微生子羽这样讲,太医心道果然,他走上前去,他正要请青年伸出手诊脉,就看见那人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单薄的胸膛来。
他肌肤白皙地给人以一种透明的错觉,被水牢中暗淡的火光一照,仿佛要晕出一层微弱柔软的白光,只觉得细腻如瓷,自生光彩。然而这般雪白的肌肤之上,却横陈着几个颜色殷红的血点,刺人眼睛。
太医一见那心口处几个血点,面色不由大变,“这是……”
“有劳您。”谢遗顿了顿,解释道,“这是金针过xue之术。”
太医在听见“金针过xue”四字时,不由瞳孔一缩,骇然道:“金针可是留在体内的吗?”
“约莫如此。”
太医颤颤巍巍看向微生子羽,在得了他的首肯后,才敢伸手去碰谢遗身上的血点。
手指触碰到谢遗的肌肤,只觉得指尖一片冰凉柔软,令人心神微荡。他定了定神,按在伤处的手指逐渐加重了力道,终于隔着肌肤感受到了底下深埋的金针。
他见谢遗深深蹙起了眉,不由问道:“可是疼痛?”
“无时不在疼痛。”谢遗道,“只是动作起来,要更为疼痛些,被按压xue道,还要更疼。”所以他在谢忌那里大半时间都在休息,鲜少活动。
太医心里有了个大概,又查探了他的脉象,询问了内力在体内行走的情况,才向微生子羽禀告:“这等手段实在是世间罕见,下手之人想必医术精绝,便是某也不敢说能安全取出所有金针。”
微生子羽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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