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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着这些问题,下意识地用修剪平滑的指甲去抠挖垫在身下的毯子。
卫溪将水壶递给他:“喝水吗?”
谢遗低声道谢,伸手接了过来,抿了两口。
冰凉的饮用水滚过喉咙,化解了之前那种难言的干燥和沙哑。
他又灌了两口,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这才把水壶重新递给卫溪。
卫溪伸手接过水壶,触碰到谢遗的手指,察觉到谢遗略高于正常人的体温,知道是发情期还没有完全度过,他垂下眼帘,对谢遗道道:“你休息下吧,我去找些吃的。”
谢遗没有拒绝。
卫溪照往常一般下了河,在里头抓了两条鱼上来,开膛破肚清洗干净,架起火堆烧烤。
虽然没有调料,但是鱼本身的细腻rou质和鲜香完全可以弥补口味寡淡的缺点,谢遗勉强吃了点儿,又躺下了。
没过多久,发/情/期的情潮再一次到来。
谢遗用指甲重重掐着掌心,勉强维持住理智,对卫溪道:“你去远些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