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用。”
闵氏却有些着急了,她坐在椅上,为母亲分析道:“……若是四叔执意不尚主,那便不要再拖着,凭白地给了大殿下期望,不若早些为四叔说一门尚可的亲事,省的憋坏了身子。”
周氏闻言又给了儿媳一锤,接着发愁道:“倒不是说不到好亲事,只是那大殿下一心要嫁给老四,陛下当年也金口玉言地说了亲事,咱家哪里又能琵琶别抱呢。”她思量了一时,倒有些可惜,“去岁,我与会昌侯府的侯夫人一同在宫中吃冬至酒,见了她那刚满十五岁的女儿,闺名叫做云扶的,是个极温柔文气的姑娘,哎,若是没有大殿下在中间杵着,老四什么好人家说不着?”
闵氏闻言有些赞同,到底是与周氏亲厚,便直言不讳道:“娘亲,那魏云扶,儿媳闺中曾与她见过数面,能一句话说明白的事儿,她能同你说上一天,极其地爱兜圈子,若是她成了您的儿媳,您一定能气死!”
周氏点了一下闵氏的额头,取笑她:“等不到旁人,你就快将我气死了。”
闵氏与周氏笑闹了几句,便也提议待仙蕙乡君省亲时,再探问探问公主的意思。
转眼便过了两日,仙蕙乡君果真回了齐国公府,先是见了舅母,提及早逝的母亲,两人哭了一场,再与表嫂子促膝长谈了一番,待到暮色下降,章璀错回了宫,与恶名昭彰的江都公主霍枕宁说了半宿。
霍枕宁盯着俩黑眼圈,总结了一个信息点。
江微之想娶会昌侯家的女儿魏云扶,但是齐国公府上下都与公主同心。
章璀错听完霍枕宁的总结,差点没昏死过去。
学渣就是学渣,连总结都能南辕北辙!
总结出了这样一条信息的霍枕宁,哪里还坐得住,日头刚冒红,便带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往玄武门旁等了一天,终于在老鸦还巢之际,等来了江微之。
江微之锦衣金甲,身姿英挺高大,他背着日光而来,清颜玉骨,无端地令人心慌。
年轻的殿前司副指挥使,自有一番骄矜的气势,尤其是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眼光中便又多了几分不耐烦。
霍枕宁黑亮大眼下,挂着两道青青的印子,她皱着小脸,有些情怯。
察觉到了眼前人有些许的不耐,霍枕宁犹犹豫豫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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