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值夜的丫头机警,听出房中的声响不对,便在外头喊了好几声,没有听到自家姑娘的回应,横了一条心,便撞开了门,这才发现自家姑娘自尽了,赶紧救下来,没有闹出人命。
那会昌侯两口子却不是善茬,听明白了来龙去脉,实在是气不过,他在礼部任着闲职,第二天的大朝会上,便伙同了礼部的几个家伙,上表请求圣上早日再立新后。
霍枕宁并不懂得政治,横竖母亲故去的这十几年,朝中不断有大臣上表再立新后,她也管不了那么许多,顶多是心里头难受几天罢了。
魏云扶自缢一事出了的第三日,窗外头斜了细雨,打得那几株海棠弯了腰,霍枕宁换了油衣油靴,戴了大大的笠帽,一定要去殿前天街踩雨。
殿里的女官宫娥哪一个都管不了她,又不敢真的去跟太娘娘告状,只好弯弯蜒蜒十好几个人,跟在霍枕宁与章璀错的身后。
璀错自是知道她的心事。
自那一日狗洞之后,公主与江微之再没见过面,算下来有几天了。
殿前天街一向会有禁军巡逻,说不定便能遇见江微之。
也换上油衣油靴,璀错垫着脚给霍枕宁整理额上的绒发,口中小声埋怨道:“都说花枝招展没人理,邋里邋遢遇情敌,我看你今日也遇不上表哥,还不如哪一日大大方方地同我一起回国公府呢。”
“我若去的话,一定劳师动众的,江迟最讨厌这样,倒不如偶遇来的巧妙。”霍枕宁扶了扶帽檐,原地跺了跺脚,去问身旁的宫娥,“应大虎回来了么?”
宫娥还未出言,便有细致嗓音在外头响起:“奴婢回来了。”应大虎脚上沾了水,不敢进殿,在外头隔着珠帘回话,“都打听清楚了,殿帅在玄武门殿前司中,为不日去夏宫的行程布防。”
夏宫位于冀州,每年盛夏,陛下便会携太皇太后、太后及一些后妃前去避暑,直至入秋才回来。
霍枕宁年年必去夏宫,回回都要搬许久的家。
她哦了一声,下了决定:“那便不去天街,改道去玄武门。”她狡黠一笑,“正好瞧瞧我的树长得如何了。”
对于霍枕宁的要求,璀错是无有不从的,刚跟着胖梨出了仁寿宫,便瞧见太皇太后身边的经年老姑姑舒巧正进仁寿宫,行了个礼慈眉善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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