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山有些怕璀错的这个表哥,默默不语,冷不防听见身侧江微之的问话。
“你平日里都是如何对待璀错?”
谢小山一愣,见江微之走的深稳,面色无风无雨的,好似闲谈一般。
他以为是这大舅哥要考验他,立刻恳切道:“……卑职同乡君见的不多,但能见到的每一日,卑职都极为珍惜,每一句同她说的话,都要提前在家中练习,生怕哪一句说错了,惹她不高兴——您也知道,乡君心思细腻,弱质纤纤,像个玻璃美人儿似的,卑职哪里敢说错话呢!”
他说到这里,侧头看了江微之一眼,见他听的认真,登时来了精神。
“卑职活了十七年,攒了半辈子的甜言蜜语,都要说给她听。”他兴致勃勃,“当然,卑职也不只有甜言蜜语。乡君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做些什么事,卑职了解的透彻,竭尽全力地为她效力——说到这里,表哥也觉得卑职这个妹婿不错吧!”
江微之脚下一顿,眼神复杂的看了谢小山一眼。
“若璀错是一个娇纵任性的人呢?你又当如何待她?”
谢小山也回了一哥复杂的眼神给他。
表哥,我怀疑你在向我取经,但我没有证据。
他挠挠头,想了一会儿:“我想天下的姑娘都是一样的吧?再娇纵任性也是姑娘家,总爱听些温言软语。”他大着胆子问他,“表哥可是在问如何哄回公主表妹?”
江微之脚下一滞,面上不动声色。
“……是大哥要问的。”他面不改色地组织语言,“大嫂不高兴,大哥在想辙来哄。”
这是谢小山第一次听江微之说这么长的一句话,他看破不说破,忽然觉得自己同这个舅哥有了些许共鸣。
两人说着,已然进了大殿。
皇帝端坐龙椅,正同那太子之师胡太傅叙话。
胡太傅家学渊源,曾是文渊阁大学士,如今六十有七,还在为着家里那一个纨绔儿子发愁。
他对着皇帝老泪纵横。
“陛下啊,老臣一辈子兢兢业业,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儿子?四十大几的人了,做什么都不成。年轻时随着护国军上战场,人家挖战壕他挖深洞,人家进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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