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话。
“所以你骗了她?”
谢小山一下子跳起脚来。
“我骗她什么了啊,你本来就昏迷了,弥留之际,我那一句话骗她了?”
江微之将他踹了下去,有些上火。
“离我远一点。”
谢小山讪讪的挠挠脑袋,出了门子,留下一句更令江微之上火的话。
“璀错这几日住在国公府,我也会多来陪陪她的。”
江微之懒怠理他,静坐床榻,不一时便有侍女前来服侍不提。
日子过的飞快,春寒不过料峭了几日,日头便一日日的暖起来,衣衫渐薄,可驸马依旧没有定下来,霍枕宁在宫中的日子愈发地无聊,东宫事务繁忙,太娘娘忙着念佛,爹爹日日在朝堂上生气,她也不敢触霉头,想和二meimei霍曲柔斗斗嘴,却也找不到人——二meimei好久没有来烦她了,深居简出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到了三月初七这一天,霍枕宁同璀错在太液池边上捞乌龟,捞了好几只放在小篓子里,打算带进仁寿宫里养在睡莲的缸里,正捞的起劲,却见应大虎领来一个小内侍,正是二meimei身边的徐进。
徐进将身子弓成了一颗虾子,有些紧张。
“殿下,二殿下叫您去紫宸殿,同她一起听戏呢。”
霍枕宁虽无聊,却不是个傻子,她手里的网不停下,漫不经心道:“爹爹正在上朝,哪里有什么戏可听,二meimei别想坑我。”
徐进想着二殿下的嘱托,又道:“虽是在朝中,但议的却是有关于您的事,二殿下一定让我请您过来。”
霍枕宁听了此言,有些好奇,同璀错对看一眼,璀错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