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他缓步走到了试镜长桌前,指着一把椅子用眼神示意他是否可以坐。
他表现地那么理所当然,被他眼神询问的导演章问反应过来前,已经点了点头。
顾青笑起来,他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牛仔裤和白衬衫,清新不染,还有着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端正坐下来看了一圈后,就将他的故事娓娓道来:
“我三岁的时候,和我mama独自一个人在家,她有心脏病,那天午后带着我睡觉时一睡不醒。等到其他人发现时,已经过去了三天,我仍旧睡在我mama的怀抱中,奇怪的是我mama的一个rufang却没有了。”
说这个故事时,他脸上竟然还带着笑,除了说到少了个rufang时,他露出了有那么点跟随故事情节而惊奇的表情。
而作他听众的四人,一开始制片人胡澜还露出“什么鬼”的表情,想要打断他,可不知道是他的故事还真有那么点引人入胜,还是当他近距离坐近时,他的脸显得分外有吸引力,总之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打断。
“从那后我就跟着我爸爸住,他在我十岁时看上了隔壁街开发廊的寡妇,他们不愿意我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预备着离开这儿。我那么爱我爸爸,怎么舍得他离开我呢,当然啦,我也知道哪怕如山父爱也总有消磨殆尽时,所以我就想着如果爱不会流逝,不会逃走,保持着永恒就好了。”
“我想了很多办法,最终发现了最完美的那个,”顾青的眼睛熠熠生辉,手舞足蹈着,欣喜和得意溢于言表,“也就是在那时,我终于回想起我自小就念念不忘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了。那么绵密,那么充实,我吞食时就仿佛还依偎在我mama的怀中,我爸爸在旁边大笑着。”
他说着陶醉地微微扬起脸,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那种极致的味道吸入到肺腑间,深入到骨髓中,本就鲜红的嘴唇变得更加红艳。
一室静谧。
顾青回过神来,抬高了语调,兴致勃勃道:“你们知道这个故事还比较有趣的部分是什么吗?”
编剧齐鹿冰轻声问:“什么?”
“一头母猪死后,弃于荒野,第一周时丽蝇来此觅食繁衍;第四周时,黑头苍蝇过来赴宴;到了第二十八周,什么都吃的火蚁来到——”
胡澜作为在场唯一一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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