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存在,此刻在他身上,沈蘅找寻到一丝复活的迹象。她心情复杂,感动欣喜之余又夹杂着理性的撕扯。说好的,如果有有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会避开梁逾至的。二十五岁的沈蘅做不到,那就让十五岁的沈蘅退避三舍吧。
“说了那么久,你也该信我了吧?”少年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沈蘅下巴轻轻滴在他的肩头,望着少年圆润的脸颊上盖着一层细细绒毛,夏日阳光正盛,照得他通体生辉,美好而圣洁。“弟弟真乖。”她笑着戳了戳对方柔软的脸颊
梁逾至假借咳嗽避开这些个亲昵动作,忽然想起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便问:“你叫什么?”
沈蘅早已过了轻易被眼前美景蒙蔽双眼的年纪,她可以一边观望着美好事物的生长开花,同时还可以暗暗盘算如何利用最大化,成年人的俗气,莫不如此。现在,少年梁逾至就是那盆中花,未染分毫戾气偏执,干净无暇;可是自己来到此处不是和他重续旧缘的,十五岁的沈蘅,有着太多的悲惨痛苦需要避开,其中当然包括梁逾至。
“溪溪,姓杜,我叫杜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