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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衡一看他,自己先乐了。他完全不担心楚北渚突然伤人,飞龙卫的搜身技术出神入化,加上寝殿里就是把剪子也是没开刃的,所以他才有心思逗楚北渚玩。
楚北渚正襟危坐,一脸四大皆空,被盛衡强行理解成在紧张,劝他道:“朕看上去就这么禽兽吗?”
楚北渚内心稍微放松了一些,听盛衡的意思,应该是暂时不会对他怎样,但这话他也实在没法接,虽然盛衡看上去比想象中温和许多,但楚北渚还是担心不小心摸到老虎屁股。
“就是找个看着顺眼的人说说话,宫里那些人看来看去都烦死了。”盛衡换了一个极舒服的姿势靠在软塌上:“朕小憩一下,下午去批批折子,你今晚就留下来用膳吧。”
楚北渚依旧面无表情:“奴才遵旨。”
“什么奴才不奴才,”盛衡嘟囔着瘫在了软塌上,上身窝进了厚厚的垫子里,顺便翘起了二郎腿,在盛夏里,外面正值酷热,但寝殿中四角各摆着两个冰盆,微风吹过带起一室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