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都是会成包拿来,而这次显然只有这一点点的量。
“这个药会轻度上瘾,所以我来给你控制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自加药量的事。”
楚北渚装傻,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多谢。”
任清恨铁不成钢翻了个白眼:“你知道闫思设这个人多少?”
“就知道个名字,听李戴说他点名要我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任清点点头道:“这就对了,闫思设这个人,胆小如鼠,怕死的很。
“湖广总督手中大把军权在握,但是他还是托人找到了梨雨堂,是因为齐王请他去赴一场鸿门宴。”
“齐王?”楚北渚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咀嚼了一下,突然被一个念头击中,“齐王在湖广已是受封多年,怎会突然就找上……”
任清将食指举到嘴边示意楚北渚噤声,然后不甚明显的做了个口型,楚北渚看出那个嘴型说的是——
皇太弟。
楚北渚的脑中骤然响起一道惊雷,劈得他意识恍惚:“你说的是,盛衔……殿下?”
“当然,不然皇上哪里还有其他兄弟。”
楚北渚瞬间觉得这一切都变得不可捉摸,他不知道盛衡究竟是如何想的,才会让他在二十多岁的时候立自己的弟弟为皇太弟。
“皇上……他可是有什么隐疾?”
任清忍俊不禁:“你还真是敢想,你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你连他有没有隐疾都不知道?”
楚北渚一头黑线,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们……没有同床共枕。”他一脸无奈地扶着额头道,“你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任清无辜一笑:“谁让你一回来就要死要活,非说自己爱上他了,非他不嫁,哭得跟个什么似的。”
楚北渚只觉得心好累,这感觉像是任清总算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从而拿来疯狂威胁他,他却又无法辩解:“我什么时候说过非他不嫁……你能不能要点脸。”
“难道重点不是你要嫁人,而是非他不嫁?”
楚北渚:“可以住嘴了吗?你儿子要醒了。”
白昕又翻了个身,这回任清提前有了准备,还没等他到床边,便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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