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楚北渚回忆了一下第一次的场景,想起来那时自己正在御花园的西回廊擦廊道,他也尴尬了一下:“那时是腰不好。”
“是啊,所以这几天你就歇着,把浑身上下的伤都养好。”
“但我住在晏清宫,这实在不合适……”
盛衡也不恼,而是翘起了腿,试图跟他讲道理:“这宫里能住的地方,大约分成三处,一处朕的寝宫,一处西六宫,一处内宫诸监。
“内宫诸监是宦官们住的,你去住不合适。西六宫是后妃宫女住的,莫非你想住那里?”
“子枢你不介意头顶一片绿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盛衡咬着牙:“你!”
楚北渚一脸无辜:“只要不住在这晏清宫里,住哪里都可以。”
“你你你……”盛衡气得站起身来指着楚北渚,“你就是仗着朕宠你。”
楚北渚不置可否:“我就住原来的房间。”
“你原来,原来哪有房间……”盛衡突然想到,楚北渚还真有房间。在晏清宫后身平地起了午间房子,楚北渚便曾经在其中的一间房住过一段时间。
“不行!”
盛衡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你那间现在已经住了人进去。”
楚北渚严肃地点点头:“对,堂堂一国之君,连奴才们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盛衡找的理由被一下子戳穿,但他大言不惭地说:“没错,朕就是知道,不信问崔公公。”
盛衡张口就要叫崔安海,被楚北渚拦住,盛衡不怕丢人,他也丢不起这个人。“我能跟别人一起住。”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