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掰着手指数数,发现只说了五个。
“还有三条目呢?”
“还有修身,还有……还有……”盛衔拍着脑袋拼命想,实在想不出来,低着头不敢看盛衡。
“那三纲分别是什么?”
“是……是亲民……还有……”盛衔觉得三纲的内容就在嘴边,但越是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臣弟知道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学的是什么东西!”盛衡抓起手边的茶杯重重地摔了出去,“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于亲民,在止于至善。你妄学了这样久,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朕听许多人说你贪玩,朕当你是个孩童,对你疏于管教。却没想到你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的事。”
盛衔没想到盛衡是要和他算总账,当即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殿外整个承乾宫的宫人都在外面跪候,听见茶杯的碎声,便知道盛衡是动了真怒,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跪在前面的一个宦官和崔安海有一点交情,小声问:“崔公公,可知今日陛下为何动怒?”
崔安海老神在在:“我等做奴才的,岂可揣测圣意。”
“公公,您看咱三十多号人在这候着,您就给咱透个气。”
崔安海微眯着眼睛:“要咱家给你透个气?”
“哎哎,公公大发慈悲,让咱有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