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衡扶着他的肩膀说道:“没错,你是当不起。因此从明日起,朕亲自督促你的功课,还要正式开始习武。”
盛衔不知该对哪个消息做出反应,是自己要被立为储君,还是盛衡要开始亲自教导自己。
“从明日起,你晨起与北渚到五军营,朕已命他为五军营副教头,你便跟着将士们共同习武,午后回来便来晏清宫,让师傅在这里授课,朕会盯着你完成课业,晚间你再回到承乾宫。”
盛衔越听脸越苦,他委屈地说:“皇兄,每日又习武又学文,这样太苦了。”而且被你们二人盯着学更苦,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
“我大梁的储君自然文韬武略都要精通,怎可轻易叫苦叫累。”
盛衔刚要开口,便被盛衡打断:“朕心意已定,你从明日卯时便和北渚共同前去五军营,朕和永安伯说过,你便安心地去,跟着教头们好好学。”
经过一番闹剧,已经是夜间了,盛衡没有丝毫用晚膳的心思,等楚北渚来后,匆匆拉着他就往晏清宫的后殿奔去。
午后对承乾宫大清理,盛衡没有掩盖消息,因此如今宫中已是人尽皆知。楚北渚原本有些担心盛衡和盛衔之间生了嫌隙,但盛衡看上去却心情甚好,完全看不出是气得连晚膳都没吃的状态。
晏清宫的后殿楚北渚未曾进去过,但听说先帝将其重修得奢华无比,在其中纵情声色。盛衡登基后不近女色,洁身自好,十年间进入后殿的次数甚少,而现在重新打开后殿,也免不了言官的口诛笔伐。
打开后殿的门,楚北渚呆立在了原地,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墙面上坑坑洼洼,地面也是凹凸不平,就连立着的一排灯柱上也有着破坏的痕迹。
“这是……被洗劫过吗?”楚北渚问盛衡。
盛衡拉着他的手一直往里面走,边走便说道:“朕命人把先帝那些奢华的宝石都扣出去变卖,银子充了军饷。”盛衡一脸“我是不是很聪明”的表情。
楚北渚失笑:“这样你再开了后殿,言官们不会追着你骂?”
盛衡骄傲地一甩头:“何止不会追着我骂,他们还要给我歌功颂德。”
楚北渚的手被盛衡握在手心,盛衡手心火热,手指粗壮,能将楚北渚纤细的手完全包住,楚北渚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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