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衡揉搓着下颌,点点头:“也是,他也是男儿,生不了孩子。”
“有了!”盛衡一拍脑门,眼神放光。
于是楚北渚晚上回来,在耳房中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自从他前去五军营以来,每日回来都会被盛衡派人截去晏清宫用晚膳,今天直到他走到了耳房门口,还没见到人,楚北渚心里已经带上了一点惊奇。
推开门,冬至坐在了门口,一脸幽怨地看着楚北渚,那眼神活生生像是个深闺怨妇。
楚北渚定睛一看,冬至怀里还抱着个毛绒绒的团子,团子是土黄色的。冬至看他的视线落在了怀里的团子上,便给它举起来,将团子耷着的长耳朵举起来,让楚北渚看它的五官。
直到楚北渚看见了三瓣嘴,才突然想起来,这不是他和盛衡在御兽监看见过的折耳的兔子吗。楚北渚当时还挺喜欢这只兔子,觉得它比小猫小狗都可爱,而盛衡还扬言要将它吃掉。
“这是怎么回事?”楚北渚一想便知,这又是盛衡搞的什么鬼,因此也不慌,从冬至怀里接过兔子,下意识地用掌心去摩挲。
“崔公公来说的,把这畜生给公子您养着。喏,您看那,”冬至筋疲力尽,朝着墙角努努嘴,“这畜生的吃食都给咱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