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爽,也没有拦着他,而是放任他一待就是一天。今日楚北渚竟然提前回来了,事出反常定有妖。
楚北渚正好没用午膳,被盛衡叫去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他匆匆换了衣服就走了过去。
盛衡在楚北渚面前毫无底气,和昨日因吃醋摔了茶碗的那个人判若两人。楚北渚当然知道了昨日盛衡摔了杯子,但他昨夜只装作不知,既然装了便要一装到底,因此过去用膳时,从他的表情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楚北渚一如既往地坐了下来,盛衡试探地问道:“今日为何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深感最近冷落了子枢,因此以后都只上午去了,下午便回宫。”这是楚北渚想了很久的办法,他先发制人,稍退一步,希望能和盛衡妥协。
盛衡心里一紧,他已经猜到了什么:“是不是有那奴才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是谁说的,我饶不了他。”
“没什么,”楚北渚想着,盛衡这便是答应了,“我自己也想歇歇,入冬了是养身体的时候。”
盛衡虽然心里小心翼翼,但也是面上不显,他说道:“你这倒是,养腿这两个月,你的腰也好了很多,还是要养着身体才能好。”
楚北渚点了点头,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似乎是有些闹别扭,但又像并非如此,两人在一起之后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因此都不知道谁应该说些什么。
这顿午膳就在诡异的气氛中过去了,午膳后盛衡到了书房批折子,楚北渚也跟了过去。
盛衡直接将一摞折子扔到了楚北渚面前:“帮我批折子。”
楚北渚自觉这段时间自己也做了许多过界的事,但直接参与前朝政事这种事情,他还是不敢的,他先是推辞:“这我真的做不了,我读的书不多,字也写得丑。”
“那有什么?”盛衡塞给楚北渚一支笔,“这摞都是问安的折子,你就批朕甚好,朕安好这类的话就行。”
“我真的不行,”楚北渚还是推辞。
盛衡半搂着楚北渚的手,非要将他的手掰开,将笔塞了进去:“你就当心疼心疼我,我每日里从早到晚批折子,手都累断了。”
楚北渚想着,批了这么多年你手也是好好的,但还是拿起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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