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了。”
楚北渚给他赔了一个笑:“不行不行。”
任清不依不饶:“你不是想闲着吗?没问题,你的那些银子都能让你闲十辈子了,你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在床上躺着,再雇上一个仆人,连饭都喂到你嘴里,你连四肢都不用长了。”
楚北渚挑了挑眉,说道:“希望下辈子能这么过了,不用卖命就能得银子。”
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湖广已经入冬了,但湖广的冬天甚少下雪,只是温度变得湿冷起来,楚北渚受过两次伤的左腿十分不给面子,疼得他死去活来,就连走路都会引起一阵阵疼痛。
楚北渚只能在梨雨堂里的医馆医治,但这里郎中的水平较之宫里的太医差得很远,楚北渚不禁想起来郑太医再最后一次给他诊治时说的,冬日里患处若是疼痛难忍,便再叫他来施针。
楚北渚躺在床上,膝盖和小腿处各放着一只暖炉,他一边控制自己不去在意腿部的疼痛,一边在想,皇城的冬日也会这般冷吗?
腿疼又将楚北渚在床上困了五六天后,湖广难得有一天天气放晴,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腿疼似乎缓解了不少,因此没有拄拐,而是自己走出了房门,站在门前晒太阳。
刚暖起来没一会儿,楚北渚看见任清远远地跑了过来,他看任清急切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任清喘了一会儿说道:“陛下连下了两道圣旨。”
楚北渚不以为意:“他每天要下那么多圣旨,又怎么了?”
“你听我说完,”任清在楚北渚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陛下立小殿下为皇太弟。”
楚北渚和盛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早就知道了盛衡的打算,而且从他命盛衔去五军营学武和亲自督促他的功课上,也能看出来一二,所以他现在并不惊讶。
“还有呢?”楚北渚问。
“陛下给褚将军平反昭雪了。”
楚北渚愣在了原地,脑中嗡嗡作响,但任清又扔下了一块巨石,他说:“陛下大赦了当时被发配的褚宗达将军一家,并任命褚将军独子为五军营千户。”
“哎——北渚你别哭。”任清话音未落,楚北渚已经是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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