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海拼命拦下了。
“皇嫂……”盛衔显然还没从上次的愧疚中走出来,见到楚北渚也都是低着头的,“你腿伤好些了吗?”
“已经大好了,”楚北渚看着小心翼翼的盛衔,“小殿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必时时挂在心上。”
“皇嫂!从今往后,我保证会对你好的!”盛衔挺着自己的小胸脯,“你别看我年纪小,但是我说到做到的!”
楚北渚笑了一下:“不用你对我好,我有你皇兄对我好就够了。”
盛衔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他明明只是想坚定一下自己的态度,却在无形中被秀了一把。
坐在一旁的程肃心里也不是滋味,楚北渚不在的这几天里,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先是在想他到底在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了。接着会想他还会来吗,最后则变成单纯地在想他这个人。
程肃鬼使神差地留在了新兵营,他怕楚北渚来时,自己看不见他,果然一个月之后,终于让他等到了,但楚北渚已经不是过去的楚教头了,而是摇身一变变成了褚宗达将军的后人。
程肃问道:“这一个月你都没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楚北渚模棱两可地说:“是老东家那边出了事。”
程肃知道楚北渚原来是名杀手,但他已经离开那里甚久,现在老东家出了事,要他赶过去,可想而知不会是小事。
“你没受伤吧?”程肃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有。”
“嗯。”
两人谁再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下午楚北渚在新兵营这边训练,而自己的千户所则被吕禾盛带到后山上拉练了。晚膳后,拉练的士兵回来了,楚北渚也回了在五军营中的营帐。
千户和副千户同住一个营帐,楚北渚觉得盛衡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让他住在军营中,毕竟连他和一个小太监同住盛衡都忍不了,但楚北渚想着前几天还是不要太特殊,还是坚持着住了进来。
他带的行李十分少,几乎等同于没有,只有两套换洗的内衣,一套外衣,就是他全部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