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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幼稚透顶了。”方乐边说边把两人的草帽都摘下丢到脚边去,捧起闫诺的脸蛋抢先吻上去,“明明是我,是我更爱你了。”
狗子在一旁仰着脑袋看它从来没看过的画面,不明所以,摇着尾巴发出呜呜的声音,渐渐“呜呜”变成了“汪汪”,实在是破坏美景。
闫诺没要够的又吮了两三下才放开方乐,弯下腰去捡草帽的时候顺手揪了一把狗子的耳朵,“单身狗。”
“它是以为你欺负我呢吧。”方乐调笑,“护主心切。”
“这就叫欺负你了?你要不跟它描述一下,什么样才叫欺负?”
方乐抿唇,扬起竹节就朝闫诺的屁股抽去,“色欲熏心的闫王爷。”
收菜很简单,方乐用一颗地花菜做示范把闫诺给教会之后,他就负责装,闫诺就负责在前头收,夫夫搭配干活不累,期间方乐还和狗子玩起了丢飞盘的游戏,只是丢出去的是不知道不知道谁家掉了的半个玉米棒子。
夜晚,夜空里能看到城市永远也看不到的美景,银河,流星,美如梦幻。
老人家们见惯了这画面,作息也不同,早早就睡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一对恋人,小桌上有刚从井里捞上来切好的西瓜,天然蜂蜜冲的糖水,还有姥爷酿的糯米酒。
方乐睡在竹椅里,晚风吹过还有些凉意,他舒服的叹了一声,“以后我们每年夏天都回来吧。”
“好,听你的。”闫诺捉住他垂在扶手边的手,十指相扣,“去哪儿我都陪你。”
安安静静舒舒服服的气氛。
方乐望了半晌的银河,才说,“你十九岁生日,许的是什么愿望?”
“我也想问,”闫诺低笑,“我刚刚还在想,你生日那天许的什么愿望。”
“你先说。”
闫诺回忆了小片刻,一个愿望许了十九遍,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是坚定不变,至死不渝的吧。
“陪着你,一直陪在你身边。”闫诺收紧了手指,却听见一旁方乐的轻笑,“活该我们这么好,就连愿望都许的一字不差。”
闫诺有些震惊,更多的是窝心,那边方乐已经站起身,“来zuoai吧。”说着就跨坐到闫诺的腿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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