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谨南说书柜上的她都能选着看,那这个档案袋肯定也算。顾初九轻手轻脚地把椅子抱起来,放在书柜旁。她自己又站到椅子上,把最上面的档案袋拿了下来。
上面有一道熟悉的压痕,顾初九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上次在周谨南车后排、被她书包压住的档案袋。
她又心虚地听了听门外,仍是一片安静,这才一圈一圈转开了绕着缠绳扣的白色细线。她撑开档案袋从上往下看,除了一叠密密麻麻印着字A4纸之外,就只剩下一张一寸照片。
顾初九伸出手,用指尖夹住照片拿了出来,上面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子。
是习姗吗?
顾初九不知道,但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比她大的样子,撑死也就十六七。难道周谨南真的喜欢幼齿?
顾初九盯着瞧了好一会才把照片放回去,又抽出里面的A4纸一张一张看。前几页都是个人档案,没有照片,但凭名字顾初九猜得出这些都是女孩子。她越看越好奇,直到最后几页,她在密密麻麻的宋体文字中看见了那个于她而言象征噩梦与黑暗的名字。
周长柏。
顾初九可能知道周谨南要做什么了,但她还不够确定。
剧情终于走上主线,比预想的还是慢了点。
好着急,可惜码字能力不允许我策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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