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数自打你进了赵府的门,他来你那个小院几次?怕是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
不是赵慎故意要戳许宜轩心窝子,可一想到赵老爷那副嘴脸,他就心气不平,恨不得把身上属于他们赵家的那一半血都还回去。
不过瞥到许宜轩一下子变得难堪的脸色,赵慎还是心疼了。
“阿爹你放心好了,我不说出去,谁知道这些衣服是你画的样子?再者,我也是为你打算。太太虽然平日不爱管内宅,可万一哪天她恼了你,你身无长物,没个来钱的路子,日后可怎么办?”
许宜轩死心眼,赵慎把话说得明白一些,也好叫他有些心理准备,真有那么一天,也不会太心伤。
而且,他心里还有别的打算,现在没法和许宜轩讲。若是现在就和他说将来等他站稳脚跟就要接许宜轩出来,恐怕许宜轩会吓出病来,所以现阶段只能一点点拧断他和赵府的牵连。
赵慎的“锦霁”成衣铺子开张那日,项渊写了大大一幅贺联挂在铺子门口两侧,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前来观礼的宾客不少被吸引着品评,差点忘了贺礼的正事儿。
项礼站在外围,耳朵里听着观礼宾客对项渊的字纷纷赞扬,心底油然而生一股与有荣焉。
项父去的早,项礼早早扛起养家的责任,对比自己小五六岁、除了读书其余一概无知的项渊,他名义上是兄长,实际却尽着父亲的职责。忍着李氏毫不掩饰的偏心,忍着项渊各种无礼任性的要求,只盼着淙子能科举入仕,了却父亲的遗愿。
不过,眼见淙子渐长,却对他一日比一日冷漠,眼底的轻视更是无从隐瞒,项礼既痛心又失望,都打定主意日后只管淙子基本的开销,等他成亲,就撒手不管。熟料淙子受了一次伤,反而像是突然清醒了般,不仅改了往日目下无尘的清高样,对他这个兄长也真心尊重起来。就连学问,也一日比一日好,字写得好,画做得好,叫他这个兄长,在外应酬很沾了些光。
项礼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
*
刚开始,因为没什么名气,成衣卖得又贵,铺子生意不算好。赵慎想了几天,换上店里款式最新的衣服,巧遇出门上香的县太爷夫人,被她一眼瞧中,赵慎本着奇货可居的心理,佯作推迟,县太爷夫人来了几次,态度一次比一次恳切,他这才装作忍痛割爱般半卖半送给了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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