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担忧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项安玮,一面又忧心赵慎,生怕他挺不住动了胎气。
“慎哥儿,你好生歇着,别多想。淙子得了信,定然快马加鞭朝回赶,安玮是个福大命大的,定然无事。”
凤娘忍着忧心安慰赵慎几句,便被得知项礼回来,又匆忙带着管事的奔前头去。李老夫人也扶着阿停的手,跟着赶去前头。
不到一日功夫,项礼便面露疲惫,双眼熬得出了血丝。见着凤娘,瞧她一脸惶恐不安,顾不得两人早形同陌路多时,忍不住上前握住凤娘双手,安慰她道:“凤娘,你别急,我已拜访过县太爷,把情况报了上去,县太爷许诺,定然会早日把歹人缉拿归案的。”
“安玮,安玮那么小,不知多害怕,我这心,都不敢想,一想,就疼得受不了。”
项礼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拍着凤娘后背,掩住眼底深深的忧虑,努力用轻松的语气道:“无事的,那就是个傻大胆,有个怕的,日后管教起来就没那么难了。”
李老夫人一到,便发现木子拥着凤娘,凤娘低声啜泣。这是继春梅后,夫妻二人头一次靠得这么近。
发现李氏过来,项礼和凤娘这才发现二人居然靠在一处,登时不自在起来。李氏此时也无心撮合打趣,只叹着气问了问项礼出去打探的如何。
听项礼已经去衙门报了案,李氏哼道:“当日淙子受了伤,那县太爷爱答不理,至今都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而今,我倒看看,他在咱们跟前还如何挺得起腰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