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不过是打趣他,觉得这武安侯府的小公子着实有些好玩,十几岁的少年郎,富贵身家,不说有副七窍玲珑心,就如他同胞哥哥齐蕴一般,也该有些大户人家的深沉心思,可观此人,却一副天真浪漫,耿直率性的样子,真不知是如何养成的。
“我是要投军的,可惜哥哥不肯。”
齐苒晃晃脑袋,又看向项渊,殷切问道:“项二哥,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去投军?学的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不去投军,我这一身好武艺,不是浪费嘛。”
那头时刻留意这边话语的齐蕴闻言,登时拧眉瞪眼过来:“投军岂是儿戏?一个不好,伤筋动骨,若运气再差些,丢了性命都难说,你就忍心扔下哥哥一人?”
齐苒最怕齐蕴说这话,从小他便和哥哥相依为命,也知晓在侯府里头,若是没有哥哥一路护着,他怕是没等长大就得没了命。所以,他心里是极不愿违逆哥哥的意愿。只是,他真的喜欢学武,对排兵布阵更是极为感兴趣,叫他从此舍了这些,真比割rou还痛苦。
齐苒愁眉苦脸,见齐蕴横眉冷眼,生怕他再说教,登时讨饶。
齐蕴有心趁着在项渊面前打消齐苒参军的念头,只不过念头一转,知道今个已经有些cao之过急,未免惹人反感,便转而谈了些别的,不过一刻钟,便带着齐苒告辞。
夫夫二人送两位齐公子出门后,赵慎随着项渊一面朝回走,一面道:“这位武安侯的大公子,倒是脾性挺好,他对谁这般熟络?似乎有些交浅言深啊!”
项渊闷笑:“你不如说他怎么这么自来熟好了。”
赵慎不以为意,朝他翻个白眼,道:“这可不怪我多想,京城本就水深,之前你又言武安侯府那般境况,我如何不疑虑?”
项渊伸手捏捏自家媳妇好不容易养的细腻些的手指,道:“这你到不用担忧,无事。武安侯这一代对外的当家虽还顶着个侯爷名头,却是个文不成武不就,除去一副好皮囊外一无是处的窝囊废。据闻两年前府里头实际当家的便是齐大公子,这位齐大公子虽无才名在外,可却是个经商的好手,与你应有好多话题可聊。”
赵慎拧眉:“平白的,我与这么个年轻公子聊什么!”
项渊低头,附耳道:“虽这几年京里头提起武安侯府都说有两位嫡出公子,可早几年,却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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