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最想甩给项渊的,只两个字。
戏精。
“淙子,你又背着我偷偷瞧了什么戏?!”
项渊走过去揽住赵慎,嘻嘻笑道:“放心媳妇,若是有那有趣的新戏,相公我绝对会记得带着媳妇一起去瞧的,绝不会自个偷着去。我是奇怪,你如何会觉得我私下里与齐蕴有什么约定的?”
“有何奇怪的?”赵慎哼一声,他可是做生意的,自然有他的精明之处。“交浅言深,刻意接近,热忱的出人意料。若不是有别的目的,我还真没觉得咱们俩魅力这么大,一来京都,就把人给迷住,死活要和咱们交好。”
被赵慎的形容逗得闷笑不止,项渊暗道媳妇虽不擅长应付官场上的往来,但作为商人,的确精明不在话下。
只是关于齐蕴,说实话,项渊如今也只是大概猜出他的打算,到底真不真,还不确定。
“你知道,齐蕴是武安侯府的。武安侯府自打老侯爷逝去,便一蹶不振,加之几房人争抢爵位,兄弟阋墙,闹得家宅不宁,越发衰落,差点从京都世家除名。若不是齐蕴经商挣得银钱,生生把侯府从衰落边缘拉起来,只怕如今京都里无人想起还有个武安侯府。齐蕴是长房一脉,将来自然想叫其胞弟齐苒袭爵,可武安侯府其余几房也不是好相与的。我猜,齐蕴是刻意与我们交好,不过是看在我圣心优渥的份上,想多一份凭仗。”
听项渊直白的分析完,赵慎心底意外的对齐蕴倒没什么抵触,反而觉得齐蕴倒是怪可怜的。那日他们兄弟二人一道过来,赵慎可看的分明,齐苒的性子太过耿直,眼底眸光清澈纯净,一瞧就是被保护的很好那种。可见平日里齐蕴要费多少心在齐苒身上。尤其听淙子讲完武安侯府的境况,赵慎都可以想象的出,在那样的深宅大院,他要有多提心吊胆、殚精竭虑,才能一面护着齐苒平平安安长大,一面又保得他性子中的良善美好。
“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赵慎发此语,不仅只是感叹齐蕴,也是因突然想到太子李启乾来,想着他如今年近弱冠,居然还未能娶亲不说,且被人传说刑克六亲,也是难受得紧。
突的,赵慎脑中灵光一闪,盯着项渊,突发奇想道:“淙子,我怎么觉得,太子和齐蕴,倒是挺般配的。”
项渊微微张大眼睛,半晌吭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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