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自个掌不住笑出来。
他这么一笑,太子和齐蕴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松口气。
说不上为什么,对着项渊,他们就是没来由的觉得该放尊重些。
酒楼管事陆续把菜亲自端进来,三人落座,先用饭食。金玉满香楼不愧是京城有名的价贵菜香,从价贵在前就可看出,金玉满香楼绝对没愧对他的名字,便是一盘清炒菜叶,那价格也是寻常酒楼的二倍。可偏偏就是有人爱,还不是普通的爱,从开业到现在,金玉满香楼据说就从未有过不满座的,生意兴隆可见一斑。
齐蕴听项渊夸赞几句,笑道:“会做生意的可不止我一个,我倒知道,二嫂做生意那也是一把好手,精明不在话下。”
太子跟着点头:“确是如此。赵正君的确很会做生意,我瞧你这酒楼里的那道松香酥骨鸡,便应是赵正君从通平府弄来的乌骨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