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渊笑笑,对许桓解释道:“锦言生陶陶和然然兄妹俩时,受了大罪,大夫交代要好生养着,每日里这盅燕窝,是要定时定点吃的。”
许桓恍然点头,难怪他觉得那杯盏里不像是茶水,原来却是燕窝。能舍得给锦言一日不落的吃燕窝,许桓提着的心总算彻底放下。
许桓只在项渊他们这盘桓两日便告辞离去,说是要跟着去离中见许宜轩,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许桓很着急,似乎有什么追赶着他一般。项渊和赵慎挽留不住,只得给他备了厚厚的程仪,又托他给许宜轩和李氏带了几样小巧礼品,这才送他出城。
日子悄然滑过,原以为他们和许桓的接触不会太多,不想这日散朝,项渊正巧和如今的鸿胪寺卿钟峣走在一处。虽说钟峣想结亲的意思在项渊这里碰了壁,对着项渊,钟峣却丁点异样都没。若说心底对结亲被拒一丝一毫的羞恼都没有,那是骗鬼的。只不过钟峣向来知晓他要的是什么,也看得清形势。
几年前二人同为抚台,钟峣还可以安慰自己两者任地相隔千里,便是项渊实际上比他品阶高那么一星半点的也基本不妨碍。且他大姐婆家在自己任地内,项渊对着他,总要客气几分。可如今凭着项渊的推荐调回京城,又一举做到鸿胪寺寺卿的位置,钟峣心底对二人谁更得圣人青眼,地位高低,可谓门清。
此时,笑容满面的钟峣跟项渊客套两句,便说起过两日滇南女土司要进京面圣的事来。
项渊记得这位女土司,去年除夕宫中赐宴,这位女土司便在席上。一身亮红色的滇族服饰,头戴亮闪闪的流苏银饰,配着昳丽容颜,端的是惊艳四座。
只不过,这女土司来得也太勤了些吧?有这么闲?
钟峣凑近项渊,八卦道:“不是闲的,据说这位女土司的郎君乃是咱中原人士,故土难离,思乡心切,这位女土司宠情人,这才时隔一年又来京城,明面上是面圣,实际不过是想满足人家心爱的郎君回乡之愿。”
项渊无语,果然在任何时空,这种情情爱爱的八卦最是传播的快。
关于女土司的事,项渊也就听这一耳朵,没放在心上。他如今最关心的乃是项瑜要外放的事。
项瑜在翰林院已三年,项渊询问他之后的打算,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项瑜果然打算外放。只是玉哥儿即将临盆,项瑜若是外放,他们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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