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产婆安顿好,接下来就是等生了,湛祯却又做了噩梦,跟上回那个滑稽的蛋有些不同,这回他梦到咸笙身下裂开了个大口子,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孩儿爬了出来,湛祯想把他塞回去,又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爬过来,然后骑在了自己脑袋上。
他给吓醒,惊的坐起来,心有余悸的抹了把脸上的汗,身边的成笙忽然传来动静,他困倦的睁了睁眼睛,含糊问:“怎么又醒了?
“我看天亮了,准备去练刀。
好早"咸笙翻过来,抱住了他的腰,软软道:"方才听到才三更,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没有。
胆小鬼……咸笙忍俊不禁,脑袋在他腰间蹭蹭,湛祯只好靠在床头,摸了摸他的头:"没胆小。
你整天跟着戚思乐后头转悠,今儿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还撒谎。”
真没,我什么都没看到,就听她叫了,疹得慌。
你也不能光想这个,那还有一盏菸就下来的呢,生孩子跟吃饭似的,你就不能想,我也那么顺。
你是真一点都不担心。“湛祯都觉得头疼,他抚着咸笙的头发,道:“那样的例子很少,而且跟体质有关,你身子本来就弱,能顺产都万幸,还指望跟吃饭一样呢。
你故意给我制造压力是吧?
湛祯急忙拍自己嘴,"至言无忌,革言无忌。
咸笙笑的低低的:“你三岁是吧?还童言无忌,不知羞。
湛祯叹了口气,滑下来把他搂在了怀里。
因为太子妃待产,府里纷纷准备了起来,热水毛巾随时备着,产婆时不时就过来晃荡一圈儿,给湛祯瞧得心烦意乱,命令她们不许随便接近咸笙。
他觉得自己都焦虑成这样,成笙作为当事人肯定只有更焦虑,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
于是湛祯也不敢表现得太焦虑,避免影响到他。
可事实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湛祯偷吃了咸笙身上的焦虑,他是真的没事儿人一样,一点儿没觉得害怕或者不安。
戚思乐每天过来诊平安脉,都有些意外:“湛祯这两天一直上火,你怎么反倒一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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