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在旁边撑着,奈何没他高也没他走得快,一滴雨都没挡着。
“需要我亲自请你上车吗?”
冰冷的男低音在祝福耳边炸开,她猛一抬头,看清了来人,呆若木鸡。
就在她以为一整晚都要傻坐在这个不知道何处的公交站时,他出现了。
意料之外甚至情理之外。
脑袋里飘过叁个字:得救了。
这是祝福对谢译的初次触动,在时隔多年后重逢的第叁次见面里-
他来了,他来了,他凶巴巴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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