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的脾性。
发微信也不回,打电话就敷衍着,没两句就说有事要挂,大多时候索性不接。
次数多了,但凡路过见他眉头紧锁,祝振纲就料到是在自家女儿那里吃了闭门羹。
不知怎的,老父亲的心境,居然挺爽快。
谢译不远万里赶来,那份急切好似两人已经情定终身只差他一个点头。
普天之下没有哪个做父亲的会舒坦。
水灵灵的女儿跟着心上人走了,难不成他还要笑脸相送,什么道理。
现在看来祝福还是跟他一头的,谢译啊,且得追着呢。
心里的那份失落淡了些,看谢译竟奇迹般负负得正了,突然顺眼。
故地重游,有些不愿与他分享的事,脱口而出极其容易。
“第一次骑马,她是无知无畏的胆大,跟着几个大孩子一起闹,没扶稳从马上摔下来。”
“她哭了吗。”
“那可不,手骨都脱臼了,还在没摔到脑袋。”
祝振纲想起那时候,祝福响彻整片草原的哭声惊扰了方圆几里地的牛羊动荡不安。
这也是有生以来她哭得最惨的一次吧。
“我以为她会长记性,谁知道等养好了手又忘了痛,找准了那匹小马驹非要将它驯服了才算。”
谢译低眉笑了,很像她,不服输也不怕死,最让人不省心。
“还有这儿,当年她贪吃,被我罚站一夜。她是个倔脾气,拗不过弯来绝不服软,只能等她自己想明白了才作数。”
祝振纲想起女儿吃了珍稀动物的事,真是好气又好笑。
“您真狠心。”
谢译不适地蹙眉,这么个光秃秃的山坡,她那么小一定怕极了。
祝振纲淡淡瞟了那位一眼,暗自思忖着他这是以什么角色来讨说法,顿时也不觉得好笑了,只有生气。
决定回阳城之前,还是出了件控制外的事。
谢译存了私心,好不容易和岳父大人的关系有所转圜,轻易不敢把祝福怀孕的事情透露。
他是预备说的,这一趟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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