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痛苦与自我厌恶,羞耻/恐惧/崩溃/碍于人言/,似乎望着自己手上那道长长的笔痕又似乎在出神:“我只是觉得自己脏了。”
察觉到她情绪低落与有所隐瞒,白露心生一计。
白露拉着小颂去了学校的池塘,从边缘挖出了一块红泥土,沾点水湿漉漉的,再在手上揉的细腻均匀。泥土把她的手弄得脏兮兮的,甚至因为用手去把掉落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去,她的脸上也多了几道泥印,变成一只小脏猫。
她笑着对小颂jiejie说:“我这样才脏呢。小颂jiejie,我要给你捏一把枪。” 她想揉成一把枪的模样,因为明明哥哥说过,枪能给人勇气,却怎么也揉不成。她捏着手中的四不像,郁闷地叹了口气。
李颂站在原地,想这样的赤子之心如何会脏,反而是她,那个人说她说出去就不干净了,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她羞于出口,内心的自我厌弃感越来越深。
后来的白露回想这时候,想自己怎么会这么迟钝?她或许鼓起很大的勇气才会向她发出求救的信号。白露对性一窍不通,这时候的她才十三岁,刚上学,老师同学们对性讳莫如深,作为一个女孩子该知道的,她还没来得及知道。
回到教室,孟冬已经来了。
白露给坐在旁边的孟冬传纸条,孟冬有些吃惊,就要嗤笑一声,却见她传来一个紧张的眼神。他只得收回嘲笑,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我们今晚送小颂jiejie回家吧,我觉得她不太开心。我担心是不是有人在回家的路上欺负她。”
孟冬的脸色沉了下来。
于是如同往常一样,教室临下锁前,他们各自回家。
但是,李颂不知道的是,有两个小尾巴跟在她身后意图保护她。
孟冬和白露一路跟在李颂身后,看她平平安安进了家门,才终于呼了口气。
他们原路返回,回到福利院。
夜晚白露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床头上的模型枪,有些犹豫,她想想小颂jiejie苍白的脸色和偶然闪过恐惧的神情,又想了想小颂jiejie往常对她的好,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红绳下定决心。
悄咪咪把模型枪揣进自己的口袋,她从福利院走出来,去找小颂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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