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几个,仍然不生气,甚至当着众人的面,温和地笑了,“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小颂现在不想回去,爸爸mama下次再来接你。”
他笑得温和,却硬生生让白露和小颂打了个寒颤。
他们转身走了,雨丝也淅淅沥沥落下来。夜色迅速昏暗下来。
小颂吃饭的时候表现得若无其事,院长mama/孟冬/白露也不敢用眼神看她,只是给她夹菜,她也都吃下了,甚至还对他们笑,似乎是迷雾里晒不到阳光的枯败的花。笑得孟冬一个大男孩心碎起来,心里发狠得想一定要报复他们,那对夫妻一定对小颂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直到晚上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蜷缩一角的时候,白露过去抱住她,她才缓慢哭出来。白露慢慢拍着她的肩膀,院长mama和孟冬在门口才慢慢离开,大家都在心里以为“哭出来就好了”。
等晚上白露惊醒的时候,发现小颂不见了,被窝里尚有余热。
她鞋子都来不及穿,跳下床,疯狂地喊院长mama和孟冬。外面刚下过雨,小颂能去哪里呢?她被自己的猜想吓得几乎立刻要发疯。
小颂走出来的时候,轻轻把露露的被子角掖好了,又仔仔细细地看了这个小时候接纳她/长大后还在持续给她温暖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好不了了,她忘不掉,她的心里有着太多深沉的恐惧和不安,她本不该是这样的。似乎有一个未知的漩涡要将她吞噬,这是她的归宿。死了多好呀,她的腿伸过去又收回来,最后还是勇敢地跨过去,奔向那冰冷的漩涡,坠落。
夜幕沉沉,江水迅速恢复平静。
如果她再犹豫一刻,如果白露和孟冬在来找她的路上再快一步,如果这个社会对她再善意一点、体制再完善一些,如果哪怕路上有一个人给她更多的温柔与帮助,只要她能跨过这一刻,这些都会过去。然而她过不去了,就永远停在她的17岁。
他们在江边发现了小颂的鞋子。
白露崩溃了,她不肯接受这个结果。院长mama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就晕过去了,而孟冬。
孟冬去做了什么呢?
他拿刀子剁了那个人的性器官。
他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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