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奶酪做的小兔子,摇摇欲坠的,她眼睛一亮。秦罗喜欢奶制品和甜品。
他不紧不慢,非要言语戏耍她:“不是带给你的。” 这边秦罗已经吃了大半,正耀武扬威地看过来,嘴唇红润润的。
他喉结一动,起身去洗漱。
秦罗吃完了甜品,稍稍又复习了会,着实静不下心,索性把床上七零八落的资料收起来等他。
水声骤停。齐执系着下半身的浴巾走出来,湿漉漉的一身温柔皂香。他在被子上面滚了滚蹭了蹭,直到大多数水汽被吸收才钻进被子,像个顽劣的3岁小孩。
“复习得怎么样了?”好像无心的提问
能怎么样呢。
秦罗直接用行动去回应他:她细碎地吻他,手不老实了起来。
干柴烈火,金风玉露。
他就像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一个姿势一个角度前后律动着,偶尔把她往一起拢的腿再推开一些以便进得更深。
女上秦罗嫌累,而且也没从中找到快感;后入需要沉腰以及膝盖事后会痛;几次下来他们都默契地只用最基础的传教士体位了——横竖他体力够好,耐力够久,硬件也够强。
秦罗鬓发凌乱,眼睛失神,嘴巴不自觉地张开,破碎不成句。她的腿不知何时在他细腰后盘了起来,随他征战四方,起伏跌宕。她喜欢他,她被他顶到了云端,被掷下,被接起,被顶到,不断地被摩擦被充实,她满足着喟叹着。
她问,“爽爽么?”
“怎么可能不” 音色沙哑,满是诱惑。
秦罗瞬间得到身心的大圆满。
但她一如既往地不清楚自己到底算不算高潮:她出了很多很多的水,在臀缝积了涓涓细流,十分粘腻难受。她对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双腿酸软甚至隐约痉挛。她被往复摩擦得甚至有些痛,在他离开时又感到空虚,在他进入时盼他早点结束。
她又在催他快点射了,猫一样的慵懒不耐。
“早着呢。”他掰开她一只腿架到自己肩上,继续埋头苦干。
秦罗对他的催促断断续续,越发密集。“你快射呀,我好累”,“我疼,你快点嘛”,“我要尿了!你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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